条件在变化,”钟如季在笑,情绪和表情相反,“其余数字有用了。”
“我快死了,它一点提示都不给,早说啊!”何靳有气无力地锤床,“我挪窝还不行吗……”
舒时轻笑了下,说:“坑丢在这儿就是让你跳的,提示给那么多它就不想玩了。”
何靳呜呜两声,假哭道:“我头疼。”
舒时:“……”猛男撒娇,扛不住。
钟如季无声笑了笑,闭着眼找对方的手。
他们放松休息了一段时间,精神要好些,但依然不想从床上起来。
此时三道铜门的“咔哒”声重叠在一起,舒时眼皮跳了跳,悄悄睁开眼往左边瞅,又悄无声息地转回脑袋闭上眼。
三人都充耳不闻。
只要假装听不见,这门我说没开就没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