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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半边脸肿了起来,脑子也晕晕沉沉的,可他仍然笑着,说着:“我跟他没仇,如果不是因为你,他不会死在这里。”
邢案找准了钟如季的软肋,一刀插进去,鲜血淋漓。
可他这么了解钟如季,钟如季又何尝不是。
钟如季松开手,捡起丢在一边的折叠刀。
他俯视着撑地而坐的邢案,很是嘲讽地笑了声:“如果任栩还活着,他会怎么看你?”
邢案呸了口血水,恶声道:“少跟我提他!”
钟如季半蹲下来,用刃口抵住他的脖子,慢慢道:“你听过熊洋这个名字吧。他给了我一些东西,是任栩留给你的。”
谈及此,邢案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缝,他顾不上脖子上横着的刀,急忙道:“东西呢?给我!”
他脖间多了道血色,不知是刀割的伤口渗出来的还是单纯沾上了2号的血。
钟如季稳稳地握着刀,尚未动过分毫,他看着邢案往刀尖上撞,并没有当即撤手的慈悲之心。
“我原本准备挑个时间约你谈谈,顺便把东西给你,”钟如季说,“如今没这个必要了。”
邢案目光阴郁,缓了半晌才沉着嗓子说:“东西给我,我可以不动他。”
“这不是你能跟我交换的筹码。”钟如季说,“我在单方面通知你,任栩的东西你别想要。”
“你……!”邢案怒目而视,反手就想攻击。
钟如季抓住他手臂暗暗用力,直到听见清脆的响声才松开。
邢案咬着牙一声不吭,手臂软塌塌地往下坠。
秦蔚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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