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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词咬字没有咄咄逼人的意味,甚至还有些轻描淡写。但这些话落在卢黔耳中,相当于迎头一棒,将他整个人都打蒙了。
邢案如往常般笑着,这种表情好似已经固定成了一个面具,严丝合缝地盖住他的面容,别人看不清他的真实模样。
但他此时亲手将面具摘下,把最真实、阴暗的一面呈现在他人面前。
卢黔心中的极昼忽然转变为永夜,光明消失不见,只给他留下茫然无措和彷徨。
秦蔚跨出空间舱,第一眼注意到距她不远的邢案,还有那个天天围着邢案转的傻白甜。
她不自觉摸了摸脖颈,皮肤被割破的感觉似乎还停留在这儿。钟如季不好惹,邢案更是个疯子,被坑的账不好明算。
一层休息处,李皓在自动贩卖机里点了瓶酸奶,棒球帽的帽檐压下,让人只能看见他下半张脸。
罗罹微微仰头灌了口咖啡,抿掉苦味说:“钟如季用破空了。”
李皓拧开瓶盖,含糊地应了个“嗯”。
罗罹往别处扫了眼,又说:“一区的也进了这次任务,人很多,包括邢案。”
“嗯,我知道。”李皓低声道,垂了半天的头还是禁不住往上面看了眼。
他看见二区那几个出名的人全在外面等着,因为隔得不远,他还能看见那些人面上的担忧。
罗罹也随着他的视线瞥了瞥,说:“其实这样对他来说,挺不公平。”
“……”李皓捏了捏酸奶瓶身,低下头长出一口气,“确实不公平,但一切都快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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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如季拿来瓶酸奶,隔着帽子揉揉手下的头发:“要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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