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的颓感。
他们都知道钟如季的状态只是暂时的,但放在当下,他们也没法无动于衷。
“都下来了,不如一起喝?”周夕歌对钟如季道。
钟如季“嗯”了声,说:“一起。”
周夕歌在购物袋里扒拉出几盒药,往茶几上一丢,指着说:“药管够,随便喝。”
平弈秋瞬间呛了下。
钟如季点了下头,拎着酒瓶,捡了开瓶器随手开盖。随后郑祝司、俞宴、平弈秋挨个拿酒。
喝到半途,周夕歌拿酒瓶碰了碰钟如季的,缓声说:“你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你,不用顾虑别的,剩下的我解决。”
郑祝司探身也碰了下,接道:“还有我。”
俞宴沉稳道:“我也是。”
平弈秋远远地举着酒瓶,掷地有声道:“加我一个!”
“嗯。”钟如季看他们一眼后低了点头,轻轻摸了摸触感微凉的戒指。
周夕歌拍拍钟如季的肩,自己灌了口酒。
她和其他三人都是站在钟如季身后的人,而钟如季需要的,是能跟他并肩、一起走的人。
本质上不同,没有可比性。他失去了与他并肩的那个人,他就不用停留了。
钟如季终归要走,她没有别的想法,只希望他失去后还能重新拥有,不然命运太对不起这个优秀的人了。
酒过三巡,所有人都有点飘飘然。平弈秋已经喝到地上了,俞宴闭着眼睛等缓过劲儿继续喝。
郑祝司撑着俞宴的腿,拍了几下说:“还挺软,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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