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不擅长煽情,总是很难说出口。
昨天相遇的时候他没有记忆,钟如季抱住他的时候他还回了一句“我貌似不记得你”。
舒时的手被握着,他抿了抿唇,牵住对方衣角说:“我现在记得你了。”
钟如季顾不上锅里的早餐了,停顿了下才问:“什么?”
以他的听力不可能没听见,舒时清楚,但他伸手将灶火关上,又重复一遍:“我说,我现在记得你了。”
他眼睛发热,忍不住咬牙加了句:“大混蛋。”
我把所有东西留在了你那儿,自己什么都没剩下,想见你只能去梦里,最后看着日记都记不起来你。
当初是你一声不吭把我送走的,大混蛋。
“嗯,我是。”钟如季心疼地吻他发红的眼角,“别哭。”
但他很快就尝到了咸涩的泪水。
“混蛋,你他妈凭什么不说,你他妈就那样看着。”舒时声音发颤,有些话积攒了太久,委屈得不行,“你总这样,什么事都不说。我一睁眼就回来了,差点以为那一年多都是梦……”
要不是喜欢一个人爱一个人的感觉太深刻,他就真把那当成梦了。
“没有下次,”钟如季擦着他眼泪,声音越放越温柔,“我以后什么都说,什么都告诉你。”
“这是你说的。”舒时看着他,“要是有下次,我就不要——”
剩下的字被对方堵在嗓子,能发出声的只有含糊不清的闷哼。
和昨天不一样,这次的吻寄托着过浓的思念,压抑不住,两人一个吻得比一个凶。
分开后不止舒时气息不稳,钟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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