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大,副厂长和政治科从背后暗察这事,再查到你的头上?”
林蔓不以为意道:“只要把尺度掌握好了就行。”
郑燕红不明白林蔓所谓的尺度指什么,林蔓也懒得对她详细解释。因为对于那事,全在意会,很难解释清楚。
林蔓所谓的尺度,无非就是暗暗地让事态维持在闹起来,却又没有闹大的程度上罢了。她只要让副厂长有些为了财务科和人事科头痛,心里犹豫还要不要给他们这次的指标。她不希望让事态闹到不可挽回的地步。一旦那样,她就难免会被撤查出来。
这就正如,她向监察委员会举报副厂长时,也只是举报他一个不痛不痒的私自拉小团体的罪名,而不是其他更大的罪过,是一样的道理。
在前一段时间的铺垫中,副厂长已经在考虑要不要更改对财务科和人事科的分房指标。
市监察委员会的一纸通报批评下来,副厂长自然不能再顶风偏爱财务科和人事科。于是接下来,他所考虑的问题就变了。变成了该怎么既取消对财务科和人事科原定的分房指标,又能摆平刘戴两个科长,让他们两人没有怨言。
林蔓这一次来,就是来主动帮副厂长解决难题,帮他消化手里的烫手山芋的。
回忆结束,林蔓再看窗外,发现天有些暗暗地灰了。
原来不知不觉间,她在沙发上坐了一下午。
铃~~~
一阵震耳的铃声在桌上响起,副厂长接起电话。听筒里,偶尔会传出一个男人的厉声大呵。副厂长回话的口气虽陪着和气,但面色却始终阴沉着。脸,越拉越长。
啪!
终于,听完了一通长段的斥骂之后,副厂长重重地挂断了电话。
啪嗒~啪嗒~啪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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