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借了我一双鞋。”
墨夫人闻言低头看了白芷脚上的鞋,当季最新款,墨夫人眼中闪过抹忧愁,“我看着挺合脚的,你穿着吧,等换季了,丢了也可惜。”
墨夫人说完,怕白芷多想,犹豫下说:“冬晨的母亲意外失踪了,你脚上的鞋是阿琛给添置的,平时放在那也没人穿。”
墨夫人眼睛通红,犹记得三年前,她去半山别墅时,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场景,左右不过大半个月,别墅欢乐不复,更添一抹阴沉。
她曾经劝说墨景琛忘掉唐海诺,向前看,墨景琛就那样深深地凝着她,平静又骇的她把所有的话都卡在嗓子眼。从此以后,她没再他面前提过唐海诺,在他的感染下她好似也着了魔,觉得说死不吉利,别人问起时,她含糊其辞的说失踪。
“对不起,挑起你的伤心事了。”白芷没有想到会是这样惨烈,墨景琛一定是爱惨了他的夫人,性格才会变成现在这样。
白芷抽过纸巾递给墨夫人,墨夫人擦拭下眼角在沙发上坐下,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示意白芷坐。
豪门辛密,不能向外人道,白芷已经嫁进墨家,墨亦成虽是大伯家的孩子,但因为身世不为墨家所喜,被排挤在外,因着那丁点儿的血缘跟墨夫人更为亲近。
墨夫人把白芷当自己人,与她说:“冬晨那孩子是个命苦的,阿琛出车祸,医生说醒来的可能性渺茫,那时许多人对墨臣虎视眈眈,我即便是拼尽所能守住公司,等我离开人世,偌大的家业谁来继承,躺在病床上的阿琛谁来照顾?”
墨夫人把代孕、编造冬晨身世、误打误撞找到他亲生母亲的事跟白芷说了遍。
“以后会好的。”意思是冬晨小小年纪遭受了两次丧母之痛,难怪他昨晚高烧时不断喊妈妈,白芷眸色复杂,视线一直随着在客厅中自顾自玩耍的一一。
“第一次是我造的孽。”墨夫人长叹一声,“阿琛和冬晨心思本就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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