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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裟本来和陆庭霖坐在同一张长条凳上,陆庭霖刚才发脾气拿凳子的时候把褚裟掀了下去。
节目组的摄影师把褚裟从地上爬起来的狼狈样子拍了下来,他们等着褚裟发火然后跟陆庭霖吵架,最好打一架,但褚裟没有,他只是拍了拍尘土,找出作业本写作业。
大人们是不能理解青春期的莫名其妙的,哪怕他们曾经可能经历过,他们更不能理解少年人不为利益的纯粹友谊。
“你们能不能别跟着我们了?烦不烦?滚远点儿!”骑着自行车走山路的陆庭霖还像个炸'药桶一样,一碰就炸,他看见节目组就来气,他把褚裟当兄弟,这些人却让他们演。他不知道哪里不对,但一定有哪里不对。
褚裟背着书包坐在后座上,他把手里的雪糕递到陆庭霖嘴边,“小奶糕可好吃了,你尝尝。”
“好。”
褚裟把雪糕拿回来的时候,笑容瞬间消失,小奶糕本来就不大,陆庭霖一口给他咬没了大半个,友谊刚开始就结束了。
夜里
陆庭霖睡得不大安稳,耳畔时而传来窗外的虫鸣蛙喊,时而传来一阵阵蚊子的嗡嗡作响声,他感觉到手脚被蚊子叮咬后的痒痛感,艰难的坐了起来,闭着眼摸身边的人却没有摸到人。
天气热的人睡不好,褚裟坐在院子里的老竹椅上,用老蒲扇给自己扇风,旁边还烤着韭菜。
“你怎么不在屋里睡觉?”
“热。”褚裟扇着蒲扇昏昏欲睡,他把脚丫子放在水盆里。
夏天热的烦人,洗完澡没一会儿褚裟就感觉身上有汗了,他不愿跟陆庭霖挤在一起,但他们又刚刚建立了友谊……
“糊了,要糊了。”陆庭霖赶紧给韭菜翻了个个儿,他发现旁边还有一碗米线和一碟豆腐干,他夹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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