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就留下了。
一本《社会现象》被褚高信轻轻放在了桌子上,他拍了拍褚裟的手,“书需要过审,而现实没人会帮即将发生的事过审,所以说,如果我们不用规则去束缚人性,那么拥有特殊权利的人就会放纵自我。”
“该束缚的就束缚,我已经让人把程子启绑了。”
“熠辰,我们今天只讨论书。”
褚裟搓了搓鼻子,有些兴奋的抖着腿,“对对对,学习很重要。”
“说过多少次了,不准嗑,你还当着我跟爸的面磕!”
褚高信拿起茶杯把热茶泼在了褚熠辰的脸上,“他是你弟弟,你就不能让着他吗?”
“哥哥也是为我好。”褚裟拉着褚高信的胳膊,“爸,我不是刚进去就出来了吗?”
“为你好?他要是为你好,他就不能让你今年进了两次局子。”褚高信看着褚熠辰,气的喘不匀气,他拍了拍褚裟的手,“你们是兄弟,褚裟早些年受了不少委屈,你这个当哥哥的就要多照顾他一些。”
“嗯。”褚熠辰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无论褚裟犯什么混,他都要替对方挨骂。
“过些日子,省里要来领导视察。小裟,到时候你来接待。”
褚裟虽然是父亲推出去的傀儡,但他还是市人大代表。
当然,这是用钱堆出来的身份,源于鸿运集团的慈善事业。
“褚总,一二年就有八项规定了,第二项就是要轻车简从、减少陪同、简化接待,不张贴悬挂标语横幅,不安排群众迎送,不铺设迎宾地毯,不摆放花草,不安排宴请……你可不要给我搞太大的排场,人家记者是要报道的。”
“我倒是安排了家宴,就怕怠慢了书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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