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哥,你在这里等一下,我去把爷爷扶出来。”
“不用,没那么多讲究。”褚裟进牛棚的时候低了一下头,因此牵动了肩膀上的伤痕,他倒吸一口气,立马跟邹成言解释,“我是因为肩膀被担子勒伤了,没有别的意思。”
“大哥哥,你知道有什么治伤的草药吗?你跟我说长什么样子,我白天去采。”邹成言并不是心安理得接受别人帮助的人,他也想尽可能回馈对方的善意。
褚裟半跪在地上给邹丰年把脉,他摸了摸对方的头,这种糟糕的环境不适合养病,再加上邹丰年的年纪大了,这病也是受折磨才得的。
“比上次好了一点儿,我再给扎次针。若是以后还有不舒服的,你夜里去找我,别惊动别人。”
知青点的柴火湿了,负责给大家烧火做饭的女知青半天也没烧着柴火。
褚裟抱来一捆柴,“用这个吧。”
刘晓丽不敢接,这里的知青都不敢跟眼前这个成分不好的人打交道,她自然也担心对方连累自己回城。
“这里粮食都发霉了。”
“哎呀,这还怎么吃啊?”
“我们去老乡家。”
每次知青点的粮食发霉或者柴火湿了,队里就让知青去村里人家里寄宿。
但,褚裟的身份敏感,没有村民愿意接受这样的人在自己家里住。
所以他就一个人留在了知青点,吃着发霉的粮食,喝着自己挑的水,用着邹丰年夜里送过来的柴火。
“您要教我读书?”
“嗯,你本该在上学的。”褚裟从抽屉里取出自制的课本,这是他默写的中学的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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