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扮她。本该是像花儿一样绽放的年纪,她却命丧黄泉。
邹成言看到信的时候以为自己看错了,那一刻他宁愿自己是个文盲,也许不认识那些字他还能自欺欺人。
他不敢让爷爷知道这件事,原本就断断续续的生病,再接受这样的打击,那爷爷还能撑到回城吗?
一个又一个重担压在了邹成言的肩膀上,他感觉自己快挑不动了。
褚裟拍了拍邹成言的背,他抬头看了看天,已经是六月了,太阳离得太远,阳光照不到他们身上,再好的天也没用,与他们又没有什么关系。
“褚哥,我小姑死了。”邹成言的声音闷闷的,带着哭腔。
“成言,别想了……”
六月中旬
小麦成熟的时候也是夏天最热的时候,农民一镰刀一镰刀的把上千亩小麦割完,吹着热风晒着烈日,后背晒爆皮,背上一流汗跟盐水撒伤口一样。
一个公社平均有五百户农民,一千个劳动者和一千亩土地。
石涧子村是十里八乡出了名的勤快,每年都有光荣称号,是公社的第一生产大队。
褚裟和其他知青也来收麦子,他已经弯了一天的腰,原本白皙的皮肤早就被麦田染成了偏黑的小麦色,他的双肩和双手早就磨出了老茧,挂在脖子上的毛巾一天能拧一桶水。
傍晚,一声清脆的哨子传遍麦田,农民终于直起了腰板,收起镰刀,拿着瓦罐往家走。
“褚哥。”
小小的一声轻唤把褚裟叫回了神,他看向树后,“成言?”
“是我。”邹成言偷偷去捡麦子了,他将一把麦子放在褚裟手里就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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