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就不正常了。
“啊,我闲来无事就写个书法画个画打发时间。”
邹成言看了一眼桌子上的画,他觉得画很眼熟,“我记得我好像看过。”
“我画着玩的。”褚裟淡定极了,这幅画才刚画到一半,墨迹还未干,如果他贸然收起来,这幅画就毁了。
“褚哥,这是唐代政治家、书法家褚遂良的真迹吗?”
“看来你懂一些。”
“我大姑妈是博物馆的。”
“这当然不是真迹,是我仿的,因为喜欢他的字迹,就学来练练。”褚裟当然不是因为喜欢所以才模仿书法大家的字迹,他是在偷梁换柱。
许多的外国人雇佣有点鉴别能力的华国人前去抢买字画,还买通了工艺品出口公司的员工,工资最高开到了几千美金一天。
褚裟有个合作伙伴,他来仿画仿书法,对方把他仿的假货给外国人,再用从外国人手里赚来的工资买真货。
邹成言虽然疑惑,但他也没有想明白,桌子上的一排印章吸引了他的注意力,褚裟显然有什么不能让人知道的事。
他没有贸然伸手乱碰褚裟的东西,而是直接向褚裟表明自己的观点,“如果你需要帮忙,我可以做点简单的事。”
“我在抢救文物。”褚裟一个人干活总有点忙不过来,如果有人能帮忙,那自然很好,可这年头只要跟“四旧”沾边,那就容易陷入泥潭。
别说肯帮忙了,就是知道了,都会为了回城的名额积极举报。
邹成言听了这话立刻拿起了印章,一看果然是仿的大家的印章,他又放了回去,“我能做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