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这个年头,人都是敏感的,惶恐的,不敢多说一句,开口便是“***万岁”,歌颂党,自以为在维护党,走着弯路以为自己找到了一条康庄大道。
前两年,另一队红'卫兵下来“视察”,把牛棚里的邹丰年和卫生所的褚裟拉出来好一阵折腾,把俩人吊在树上,不给吃不给喝,说是这样才能割掉资本主义尾巴。
前些年,一些子聪明人还搞出用铁锅炖铁来大炼钢铁的事,想来吊着人就能割尾巴也不是什么不科学的事。
很早前,一些知识分子就从国外引来了德先生和赛先生,他们觉得给华国带来了光明,其实就是错的,那是资本主义的路。
谁也不知道自己的路在哪儿,但有些聪明人明明是路痴,他还要给大多数华国人带路。
邹丰年夜里发烧,人差点儿就没了,褚裟挨了棍棒交加,腿上也落下了残疾。
十月六日晚,中央□□执行党和人民的意志,毅然粉碎了反革'命集团,这场持续了十年的灾难结束了。
邹丰年被平反了,他带着孙子离开了石涧子村,临走前他还给村民发了一些粮食和钱,谢谢他们没有举'报褚裟帮助他们两个,又单独找了一趟褚裟。
村民们有些紧张,怕自己被报复,毕竟在过去的十年里,他们并没有善待过这对爷孙。
没有伸出援助之手并不是什么大罪,父与子在这场浩劫里都反目成仇,何况是无缘无故的陌生人?
“你跟我们走吧,凭你的本事,到哪里都能有所成就,这里太耽误你了。”
褚裟拒绝了邹丰年的提议,他留在了石涧子村。
这一举动让知青们有些不解,他们之前还在嫉妒褚裟,怀疑他偷偷与邹丰年交好是不是早就料到今天了。
&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