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是被捆的结结实实的纪笑代,他好奇的听着墙角,对着纪笑代比着嘘。
“冯晓是在强迫那个疯女人吧?”
“你认识冯晓?”褚裟放下了用来偷听的杯子。
“没有人不认识他,一条疯狗,变态,比患者还要疯。”
“你在担心娃娃?”褚裟接了一杯咖啡放在纪笑代面前,意识到对方不能自己喝以后,用勺子搅凉,喂给纪笑代喝。
“没有,她住在我隔壁,每天晚上很吵。”
这是因为每天晚上都会有男人摸进娃娃的病房里,纪笑代经常听到娃娃的惊呼和笑声,她会把溜进来的男人的**咬掉,然后在早上的时候洗干净扔进锅里煮粥。
“癖好独特。”褚裟点了点头,把杯子放在桌子上,“你不怕我像冯晓对娃娃那样对你吗?”
“你说迷'奸?我无所谓,因为你一定会死,一定。”
“开个玩笑而已。”褚裟一副怕了的表情,他剥开一块奶糖,“要吃吗?”
疗养院的饭菜里没有甜的,更没有糖果,患者们吃的水果都是些没甜味的青苹果。
“嗯。”
褚裟把糖送到纪笑代嘴边,“我怕你咬我,你不会这么做吧?”
“咬你不会死人,我只对杀人有兴趣。”
褚裟觉得精神病和精神病也是有区别的,他就很欣赏娃娃,把人身体的某个部分咬下来真的是一件很不错的事,就是咬的地方有点脏。
也许他该给娃娃提个建议,让她以后把摸进她房里的男人的耳朵咬下来。
“如果我给你一把刀,你会杀人吗?比如,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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