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知道?我就是个老实本分遵纪守法的好公民,这些罪犯啊案子啊,我听不懂,也不敢接触。”
“也是,我跟你说太多了。”
“看来他们让你很头疼。”褚裟笔都没停的继续写,他作为一个心理医生,一直都是引导别人把内心展示给自己看。
“总有一天我会把这群狗崽子的头拧下来,让他们看见我就吓尿裤子!一条道走到黑的坏家伙们居然还有一群人吹捧,这个世道是怎么了?”
“真正的罪犯是不会惊慌的。”
“不愧是知名犯罪心理研究学专家,说出来的话比那些毛头小子有水平多了。”
褚裟放下了手里的笔,眉眼弯弯的看着郑川东,“郑警官,你是不是忘记了什么?”
“什么?”
“当然是这个。”褚裟把印着牵牛花的信纸递给郑川东。
“哦,差点忘了,谢谢。”
“希望您今天过得愉快。”褚裟收起本子,主动伸出手来,“也许我们两个以后可以常联系。”
“不了,你出现的时候都是有人犯罪,需要你来做犯罪嫌疑人的心理侧写。我宁愿永远不见你,换个社会和平。褚医生,我是在跟你开玩笑,你不会介意吧?”
“您可真幽默。”
“那我走了,不用送了。”
直到郑川东离开了视线,褚裟才收起笑容,情不自禁的感叹,“真伟大啊,看的让人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