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吃大白兔奶糖,然后牙掉了。”
“有个迷信的说法是做梦梦到牙掉了……预示双亲有一个要死了。”纪笑代嘴角微微上扬,他缓缓靠近褚裟的唇,轻轻吻了一下,然后抱着褚裟倒在床上,“如果他们死了,我会很高兴的。”
“你是真混账啊!”褚裟掐住了纪笑代的脖子一点一点用力,“杀我可以,别动我的家人。”
“你这么护着他们,真让人不爽。”纪笑代没有挣扎,任由褚裟掐着他脖子,甚至拉近两个人的距离,“你最好现在就杀了我,不然迟早有一天你会后悔的。”
隔离室的两个人已经僵持很久了,一个紧逼不舍,一个含糊其辞。
“该算计继续算计,他也会怕,但他还是敢做,这是他的魅力。哪怕死了,他也坚守了自己,无论结果是好还是坏。”裘休渔举起了两只手,他看着郑川东面露不屑,不像是合作的样子,“你解开我的手铐,我会继续讲你的仇人。”
“好,你最好没骗我,不然我不介意把你送进监狱,让你跟鲨鱼在地狱团聚。”郑川东打开了裘休渔的手铐,他掏出枪对着裘休渔的头,“说吧。”
“他一直都明白自己不是个好人,他也不想做好人,他羡慕过那些一直活在阳光下很自由的人,也只是羡慕。他有他的骄傲,不指望别人施舍,不求别人站在他身边,哪怕要一个人面对千军万马,也是从容赴死。”
“我不是让你夸他。”
“你只听别人说他有多可怕的片面之词是没法真正了解他的,不然你也不会从他身边之人入手。”
“你认识郑孟真吗?”
“不认识。”
郑川东没有错过裘休渔一闪而过的惊讶,他将枪顶在了裘休渔的头上,“说实话。”
“认识,那是三年前的事了。那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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