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零点之后,
褚裟是末,南忡生是初,褚裟是俄梅戛,南忡生是阿拉法,这是他们命运纠缠在一起的开始。
月儿很皎洁,它穿过窗户落进屋里,躺在沙发上的人睡的很沉,倚着沙发的人应该也睡了。
天亮了,鸟鸣吵醒了熟睡中的人。
褚裟从沙发上坐起来,他揉了揉眼睛,发现南忡生趴在桌子上睡的,光着上身赤着脚到处找拖鞋,边找边把南忡生昨晚收拾好的衣服翻乱了。
“你要找什么?”
“你看见我那件印着鲨鱼的短袖了吗?”
“在最下面。”
“哦,找到了。”褚裟套头穿上,找了条短裤,边走边穿,他来到冰箱前翻看,没有能吃的东西,“你找的这是什么破地方?没信号,也没吃的,还一堆蚊子!”
“我去给你找点吃的。”南忡生对于褚裟的抱怨充耳不闻,他知道对方就是心情不好,看什么都不顺眼。
旅馆老板在后山种了一大片西瓜,个个膘肥体壮。
南忡生看了一眼,花二十块钱买了一个四十斤重的。
褚裟看了,笑话他没头脑,“我们又吃不了这么多。”
“只有这么大的。”
西瓜扔井水里一泡,比冰箱冰镇的效果还要好。
瓜皮很厚,瓜瓤很红,吃着很甜,倒是缓解了夏日扑面而来的热意。
“你过几天去训练吗?”南忡生后悔开口问了,他知道这会激起褚裟的火气,两个人又会争吵,也不对,是褚裟单方面的发火,然后摔门离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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