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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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动一动,感觉不到伤口的疼, 四肢都是麻木的,这并不是一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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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撑着床, 慢慢的,想把自己撑起来, 刚抬了一下头,就被人手疾眼快的按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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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船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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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穿着一身白色的褂子,口罩遮住了半张脸,语气很急,也很凶:“不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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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翻开手里的本子:“西门吹雪,二十八处刀伤缝合,四处骨折,三十二处软骨挫伤,还有内脏损伤,腹腔手术……衣服掀开,我看看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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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西门吹雪说话,他自顾自地直接掀被子,然后解开他的衣服——西门吹雪也是这时候才发现,自己的衣裳竟也被换了,显然蓝白条纹的病号服没别的优点,就是非常好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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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恢复的不错,没有过敏。”一边说,一边手脚麻利的在伤处擦了药,指着一个盒子介绍:“喂喂,看清楚,这是镇痛棒,要是感觉疼,就按一下这里,六个小时之后你得下床活动,走一走,防止肠粘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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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吹雪轻轻颔首,紧跟着道:“达斯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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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一出口,嗓音出奇的嘶哑,还有些含糊,幸好他听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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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斯琪上校正在休息。”船医指指边上挂着的一堆血袋:“刚给你输了血,本来不用她的,谁让整条船上只有你们两个血型一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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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事按这个叫我。”船医絮絮叨叨交代了一堆注意事项,西门吹雪却已什么都听不清了,耳边只回荡了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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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给你输了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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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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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后下床无疑是一项很要命的活动,沸反盈天的病房更吵了,有几个面相凶恶的大块头,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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