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因为骤然的疼痛微微发颤,服部全藏想起下午的事,心里扬起一抹快意。接着,又不知过了多久,等到她的脖颈布满痕迹,等到他们再次意识到池塘中仍旧喧嚣的蛙鸣后,全藏才如梦初醒般放开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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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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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为什么道歉的是他啊!该道歉的明明应该是她才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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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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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出乎他意料的,在他眼里一向不好接近的女友,此刻竟主动上前抱住了他的腰,脸埋进他的胸膛。服部全藏想,到底是哪里这样烫,烫得像在锅里被煎得融化的黄油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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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的脸在发烫,还是炽热的酒在他胸膛里灼烧,抑或是被她拥抱过的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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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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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知道有什么东西在融化,像黄油一样在融化。黑暗中坚持不懈的蝉鸣蛙叫在融化,院子中影影绰绰的花草树木在融化,接着是走廊、古朴的门,被烫得直往里缩的居室。这些都在融化,室内的一切都在融化。世界在融化。\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