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章 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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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一个再也平常不过的清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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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华北操场的塑胶跑道上，程诺戴着耳机，匀速慢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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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授，早上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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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声音响起，接着便是一道身影出现在程诺一侧的视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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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不是别人，正是程诺那个喜欢拍他马屁的学生，张明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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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这个学生半年多来带给自己的印象，程诺只能用无语两个字来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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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程诺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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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明华可没有离开的样子，一边和程诺并排跑着，一边露出崇拜的表情说道，“教授，没想到您工作这么忙，还抽出时间来锻炼身体，怪不得能成为最年轻的维布伦奖得主。向您这样的老师，当为吾辈楷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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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程诺被舔的有些不好意思，笑笑道，“我听范熠说，你的毕业论文要完成了，挺不错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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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距离教授您还差的远！一篇毕业论文，在我们眼中是千难万难，但在您眼中，只不过是动动脑子的事情而已，这点小事在您们面前不值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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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论文写完后，是准备去别的国家学习一下，还是留下来和我做项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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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留下来和教授您在一起。”张明华毫不犹豫的回答，“在我看来，国外的那些数学家没有一个比教授您厉害的，在我眼中，您就是数学界最大的大佬，我不用去国外，跟在您身边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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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张明华那正气凛然的样子，程诺有些拿不准，那些话，张明华是在舔，还是真的发自肺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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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业论文写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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