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遍遍的说着,泪水再次将床单打湿。
我给孩子取了一个名字,乾乾。
他很听话,不怎么吵,偶尔饿了会抓着我不放,但多数时间都在睡觉。
在摩洛哥,乾乾的户口落不下来,我只能回国。
总不能让他一辈子都是个黑户吧。
我带着还在襁褓中的乾乾回到了离别一年多的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