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是血的脸庞。
血的味道,你知道吗?我舔过哟。非常非常的甜哟。哥哥
豪军施虐般地兴奋地挥动着佩剑的剑锋,将其全身都浅浅而尖锐地割伤。涛罗每次都痛苦地惨叫,发疯似的挥动着他那把看上去很衰弱迟钝的倭刀战斗着。
少女们品味着那绝望的惨叫和执着。她们梦想着那破灭般的无尽的感情,全部都倾注于她们自己身上。
哥哥,哥哥!!
哥哥已经是我们的了。你和我瑞丽的。
在这不容喘息的忘我之境中,小瑞丽将和pda相连接的转送器拿到手边,一头的插头已然和自己脑后部的接口连接好了。
哥哥
另外一个瑞丽被对哥哥的思念夺去了意识,没有发现悄悄放在耳边的转换器。
来,一起去到哥哥那里去吧。再一次,变成真正的瑞丽到哥哥身边
啊!!
小瑞丽把插头插入了插座,像决堤般涌入另一个自己体内。
啊啊啊啊啊!!
无法忍耐迸发而出的的欢喜的悲鸣,响彻在夜的静寂中。
两个男人的战斗已经不能称作是剑士之间的较量了,呈现在眼前的,完全是其中一方滥用私刑般的场景。
因急促的喘息而不停抖动着肩膀的涛罗,每迈出一步都要靠双腿相互支撑才能免于倒下的危险。让他使出轻捷的戴天流剑式显然已经不现实了,刻印在他全身的剑伤已经多到失去了计数的意义,如果参考失血量的话,不禁让人感觉到他能维持站姿就已经很不可思议了。当然,更不用说行动了。
豪军似乎还要玩弄这般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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