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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依很顺从,她被这句突如其来的情话拂的乱了心,心跳剧烈,只知道任对方予取予求,两人难舍难分之时,病房门响了,是责任护士来敲了门。
向岑按住景依想要撤走的后脑勺又狠狠亲了一下,她说:我知道不是做了这些就拿了免死金牌,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很爱你,只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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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依从回忆中回过神来,才恍然发觉其实她早就把当年的情绪忘干净了。
那一晚的伤心和难过并没有维持多久,而且很快随着真相大白和向岑后来的种种举动烟消云散。
如果非要说她还在为当年的事执着什么,那就是向岑的腺体。
向岑注入景依的腺体细胞后,足足调养了一个多星期才恢复好,往alpha的腺体里注入oga的信息素本就是逆势而为,向岑为此连着发了好几天高烧。
景依跟着担心了好久,后来即使向岑已经形成了耐受,出现了很好的术后效果且并无不良影响,但是每一次向岑发烧,景依都会担心的整晚睡不着,得一直守着她直到退热才行。
每当这种时候,景依就恨孟净远恨的牙痒痒,就算当年早就得知了孟净远不怎么好的下场后也不解气。
当年孟净远到底出了什么事,景依其实并不了解,她只知道那次之后又一个多月后,向岑回家时候带了一份报纸回来,中英文两板,分别属于国内外两大领军报社。
上面报道着【珍达市场总监孟净远涉嫌走私违禁药品、非法留淫等,现已被逮捕。】
向岑说,珍达没有保她,但是我没想到,她的门路还不少。
孟净远被向岑针对了一个多月也没被拿到重要的把柄,因为她情人无数,倒了一个还有一个,总有一个能护到她,最后只被判了监押两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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