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回生二回熟了,
听周宁说准备撤离,二话不说就开始下去准备。
彭越跟着黑和高退下,好奇道:“先生怎么知道项梁没听劝谏?”
高道:“先生才智非凡,
走一步能看十步,
常常能看到我们看不到的细节,若我们都能知晓先生所想,
那我们也是先生了。”
盼笑了笑,
道:“反正先生不会出错,
咱们听先生的安排就是,我懒得动那个脑子。”
黑和望笑着点了点头,喜虽然没有表态,但观其神态,好像已经在盘算要怎么组织撤离了。
彭越眼角微微抽搐,只觉得这周军高层比底下的无知士卒中毒还要深。
他换了一个问题,又道:“我回去细想了想,总觉得先生上次那话,似乎是算准了武信君不会听劝。”
黑挺起胸膛,笑道:“那是自然,先生看人断事从未出错。”
“既然知道他不听,又为何白费功夫去送信呢?”彭越又问。
喜想了想回道:“对方能不能听进采纳是对方的能力问题,但先生说了,全的是先生的品行,先生如今还未自立,有尽为人臣子劝谏之责的本分。”
彭越皱眉不语,真要尽臣子本分,那他就不会以周王室的名义招降自己了,这不明摆着要搞事吗。
盼说道:“也可以是为了情谊。”
彭越看向他,盼解释道:“先生在吴中县时,武信君之侄项籍项将军对先生很是照顾。”
彭越点了点头,倒是比较信服这一说法。
黑一挥手,颇有些开大会,在台上演讲的气势,激动道:“反正我觉得就该说,先生看得远、判得准,是咱们先生的能力,就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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