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的先生不同,只怕是书都没读过几卷的,乍然听闻自己手下的大将战死,没有怕得渡江逃走,还敢领兵迎上来?
周宁笑道:“武信君之死,与他是难得的机会,他自然要来。”
什么意思?
彭越看向黑,黑摊摊手,我怎么知道?
高说道:“先生的意思是,他是来收兵权的。”
周宁笑着点了点头。
彭越的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
周宁又道:“他主要戒备的对象是项羽等项家将领,咱们只要恭敬些,不会有太大问题。”毕竟一口气得罪所有的带兵将领太不智了,他既有胆识此时亲自过来,不会连这一处都没有想到。
“项家?”黑很不忿,“他难道忘了他这楚怀王的身份还是项家给的呢。”
周宁淡淡的接了一句,“所以。”
黑气愤的解释道:“所以他这也□□将仇报了吧,武信君刚死,他就要架空项家人。”
周宁笑了笑,垂眸饮茶,没再接话。
彭越见此,愣了愣,片刻眼珠子一转也捋着胡子笑了起来。
高无语的给了黑一个侧肘,提醒道:“先生说的是‘所以’。”
最后一个“以”字格外降低了声调,竭力避免听的人赋予它疑问的意义。
因为他是项家立的,所以他当然畏惧项家的权势兵力,他们能立,焉知不能废,由臣子决定王上的废立,哪个做王上的能安心?
黑终于想明白了,也愣住了,这和他的固有认知是矛盾的。
明明有功,怎么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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