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摸了摸自己的光下巴,笑道:“这么论起来,突然觉得我家中养的黄狗都眉清目秀了。”
黑跺脚大笑道:“哈哈哈哈,你说得对,我现在看地上的老鼠都能赞一句小鸟依人。”
又是狗又是鼠的,黑和彭越一唱一和,半分不给樊哙面子。
樊哙也是能骂架的,不过他的言词就要粗俗直接得多,原本还忍着,这会气急了也顾不上了。
眼瞅着两方变成骂街,刘季一副劝不住的样子,周宁背对着怀王静静的看着吕雉根本连劝都不劝。
吕雉先是眸色一震,末了,成股的泪水从眼眶溢出,无声与周宁对视。
怀王的额头跳了又跳。
项家人乐得看周宁与刘季交恶,故范增拉住了项羽,不让他多言。
至于旁的人,或是哪一方都不愿得罪,或是单纯觉得有伤颜面身份,或是……刘季和周宁都在怀王面前极有脸面呢。
就在怀王要忍不住喝止的时候,夏侯婴拉着樊哙,吼了一句,“帅帐就在身后,进里面脱不就完了?”将话题扳回正轨。
黑到底心虚,短暂的静了一瞬,怀王皱眉喝道:“行了!”
语罢,看向周宁。
他也不偏颇,又对刘季道:“一而再的在军中闹事,武安侯是不是该给寡人个交待?”
刘季认罪态度良好,拱手躬身道:“臣有罪,”又对周宁拱手躬身道:“周兄弟,为兄惭愧,惭愧,如今某有要责在身,待完成职责,任王上和周兄弟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