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张良闲了两个多月,
每日无事便将周宁的作为品了又品。
他知晓她的能力,所以对她的所作所为就想得更深更多,
这两个月来也品出了些滋味,
所以他有此叹此感。
她之前颇多算计,一手将刘季推到她的面前,
为她引走来自项羽势力的所有忌惮,
他还以为她未将与刘季的姻亲关系放在眼里,
也并没有她表现出来的那么在乎她那个姐姐。
他没有指责她的意思,
她的所为很正确,也很理智,能最大程度的保全己方势力,而且不留一点隐患,几乎完全将自己从接下来可能的争斗乱局中脱离了出来。
谁也不能否认她有功,但她又不碍任何一方势力的眼,所以谁都可能有危险,唯独她能置身事外独善其身。
但正是因为太理智,算计布局得太细致精密,所以反而叫人害怕,因为你无法确定,她对你好时,是不是真的只是出于想要对你好,而不是在谋划算计些什么。
说得更深一些,就是这样的人,她有感情吗?
理智的主公固然叫人心喜,但理智到没有感情的主公却是叫人不寒而栗了。
原本张良想了许多,也因此难免对周宁生出些防备隔阂,但经了这一场,却是大大的释怀了,她虽然颇多算计,但到底留有余地。
若果真不重感情,便不必命人记录资料,即便记录了,这份文书资料也不会于此时送到刘季手里为他解难,而是用于一种对刘季更狠、但于她更有利的用途。
张良颇觉放松安慰。
对于张良的感叹,周宁只神色轻松的笑道:“我从前也是做过法吏的,所以于律法之事比较敏感,也就多注意了两分,怕武安侯不听劝,才叫人记录了下来,原也是要给他的,如今只是提前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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