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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间。
后座的某人极其不要脸地隔着西装裤摸自己硬着的小兄弟,“你总得让我吃饱吧。你的小嘴饿不饿?”
幸好束南醉了。
不过,这还是束南的车。
竺萱移开眼睛,当然知道他说的哪张嘴,她历来抵不住周重宴旁若无人地耍流氓,说了他一句,“色鬼。”
……
到了束家,开门的是束母,穿着睡衣,见周重宴把束南扶进家门,一直喊他,“南南、南南,你怎么了?”
束南倒在沙发上,还呓语不清地说着醉话。
束母听了个大概,‘来打架’和‘竺萱’什么什么的。
“打架?你要和谁打架呀?”束母扶正束南,“南南……”
周重宴一副纯良的表情,看起来很正经,“阿姨,刚刚在酒吧,有人调戏竺萱,束南看不过去。不过现在没事
了。”
仿佛刚刚调戏竺萱的不是他。
束母哦了一声。
周重宴和竺萱正要告辞的时候,束母突然说话,和颜悦色的,“竺萱。你家离这挺远的,这个点车也少,不然今晚
在这睡。”
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
束母听束南酒醉还撕心裂肺地喊着竺萱的名字,知道他离不得她,多少想为他留住竺萱。
周重宴见束母这么热络,还路远住他家?生怕真把竺萱当他们家儿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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