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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以前,周重宴早就坐上来,托着腮漫不经心地和她说话,其实注意力都在长指上,总摸她的耳垂头发。
阿逸坐过来周重宴这,谈天说地扯了别的。
他目光落在竺萱旁边的空位上,故意问周重宴,“诶。这腿不好的新同学叫什么来着?姓杜好像,哪个杜来着?”
心怦怦跳的竺萱听见背后的周重宴不屑地哼了一声,“还能是哪个杜?杜绝往来的杜。”
杜绝往来。
竺萱心口一凉,这男人真的动不动就吃醋。
阿逸趁机给周重宴的滔天醋意添一把火,“哦。这个杜啊。哈哈。我还以为是妒忌的妒呢。”
周重宴伸了个懒腰,桃花眼微挑,斜睨着阿逸,“要上课了还坐这干嘛?话真多!”
话是这么说。
周重宴也不管要上课了,一踹凳子从教室后门走了。
那天放学,收拾书包的竺萱收到一条周重宴的短信,说他有事,不一起回家了。
竺萱看着短信,心想真要哄哄这个臭男人了。
那天临睡前,竺萱特地发了一条短信给周重宴,说明早别吃早餐,她带饺子豆浆给他吃。
第二天,周重宴第一节课根本没来上课,第二节课才姗姗来迟。
莫老师问他去哪了?
周重宴把包往桌肚里一塞,直视莫老师,“睡晚了。”
真的是出于顾忌密斯黄,莫老师一时忍气吞声无话可说。
第二节课课间,周重宴还趴在课桌上睡觉,他头发乱糟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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