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让司机开车,索性点破,“工作是竺萱自己排的,我还不需要奴役我儿媳来卖命。什么原因你自己想。”
……
“好端端地刻字。”竺萱也埋怨周重宴,拿着药油揉他的额角,手指穿过他浓密的黑发给他按摩,“还疼不疼?”
奢侈柔软的长沙发上,周重宴正枕在竺萱的大腿上,“疼……”
又侧头面朝竺萱的小腹,“给我掏耳朵。”
竺萱从善如流地从茶几抽屉里找出挖耳勺,“诶……我晚点给你洗头发。”
得寸进尺的某人,“顺便给我洗澡。”
“你妈就打了你头。”竺萱让周重宴转另一边耳朵,和他商量,“我再把她找来打你一顿?”
“你昨晚弄得我满身伤。”周重宴躺平,竺萱差点挖耳勺弄到他,急忙收了回来,“诶!”
周重宴的手从背后拽起t恤下摆,把上衣脱了下来。
男人的小麦色肌肤上,都是她留下的痕迹,肩膀那里红色的掐痕,胸口和腰间也都是微红的咬痕和吻痕。
胸膛背部都是。
这个真不怪竺萱,她爱极了周重宴的身材,也不过是爱恋花痴地亲亲摸摸而已。
谁让周重宴冲撞的时候有时用力蛮干又不讲章法,她又疼又爽,疼胀时无处施放,只能张嘴咬在上面。
“真是的。”竺萱微恼地拍一下周重宴的肩膀,又凑上去把唇温柔地贴在其中一方红痕上,昨晚她猛嘬的,“疼不疼?要告诉我呀。”
周重宴顺势把竺萱摁在怀里,大掌扣着她的脑袋,又拿胯间顶了她一下,“你和我妈真狠,今晚坐上来自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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