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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手举起来。”
“秦衍,你有什么冲我来,放了她。”
秦煑盯着那个叫秦衍的男人,将双手举起。
“很好。”秦衍噙着笑,他的左手贴上白菜的腰间,在上面示威般的游移梭巡。
“秦衍,把你的脏手,从她身上拿开。”秦煑的瞳孔骤缩,褪掉无害的伪饰,他身上有种令人不寒而栗的戾气。
“小煑,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何况……我就是死了,还有她跟着一起陪葬,划算。”男人对秦煑咄咄逼人的气势不以为意。
都是些假把戏,我知道,这还不是真正的你。
真正的你,是脆弱的、无助的、赤裸的,被牢牢攥在我的手心,不管过去多少年,都一样。
“好了,不要想来跟我谈判,你知道,你在我这,从来没有谈判的资格。”
男人指了指桌上的针剂,“既然当了医生,那么对这些……不陌生吧?自己动手。”
秦煑看见整整齐齐的一排无色药水,安静的被容纳于透明的小玻璃瓶中。
他拆开了旁边的注射器包装。
尖细的长针头扎进皮肤下的血管,不到叁秒,第一瓶的药水被全部推了进去。
“继续。”
冰冷的手枪抵在白菜的脖颈上,秦衍笑了笑,欣赏着由他创造的这场游戏。
秦煑的面上再看不见一丝表情,吸入第二瓶药水,又推了进去。
他的身体有抗药性,来之前也吃过能保持清醒的药片,但还是已经开始晕眩了。
第叁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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