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奇怪,她酒量一贯不错,况且今天只喝了两杯香草jito,怎么像是醉了?
昏沉沉的脑子由不得她多想,脑海里唯一的念头是醉死在这儿也太丢人了。
陈今安一进舞池就没了踪影,祁柚扫了一圈没找着她人,于是跌跌撞撞挤出舞池与卡座上玩牌的同学打了声招呼,说声自己先走了。
醉成这样铁定是不能开车了,而且她正和家里赌着气,今晚不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