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能表现的那么明显,初中那会又正是青春期的时候,怕这人在国外再有个像她这样要照顾会花钱的妹妹,
赵思沅随便找了一张纸写下这几个字。
尤其现在回想,
她还记得清楚当时是怎么把这封称不上“信”的信叠成飞机扔到周嘉树面前的。
更让赵思沅不敢相信的是,这人居然还把那张纸找出来了。
“周嘉树,
你居然还留着?”赵思沅睁大眼睛,
简直太佩服了,
“你是在那个时候就对我有非分之想了吗?”
周嘉树不置可否,在她眼前缓缓展开那张纸,上面的字迹已经模糊了很多,
就连飞机的折痕也是被人来来回回反复折叠。
“具体什么时候忘了,”周嘉树说,
“可能是你闹着要吃白桃那一次吧。”
要不是因为赵思沅喜欢上他同学,
周嘉树还远意识不到自己当时的醋劲那么大。
许多年过去,
现在再回想,
没什么不好承认的。
“都要订婚了,好像还没怎么跟你表过白。”周嘉树自嘲的笑了笑,他从床头柜上的书本里抽出一支笔,
在那张旧纸的背面写上:桃之夭夭,
灼灼其华
正准备在右下角落下名字时赵思沅拿过他手中的笔,在这八个字的旁边又写了一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