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生的病因。
“报导说过这次的各种票务都比往年紧张。”听到唐文洲的声音,邬玉细想这句话的意思,被这样一分神邬玉觉得自己身体似乎好受了些许。
“我提早买好票了,当天来回。”其实不提早买好也行,毕竟不远,邬玉可以选择的路线有太多了。
“邻市?”唐文洲观察着邬玉的反应,试探性地把问题问出口,他企图一步一步地引导邬玉说出全部的内容。
“嗯,b市,想回去看看父母。”最开始邬玉的口只是微微张开,并没有发出什么声音就再次沉默,她闭眼想了片刻最后还是如实说出准确的内容。这显然是对唐文洲还带着戒心,这是拒绝深入的行为。
唐文洲也就到此为止,一如每日地稍做了积极的心理暗示就离开了一楼,邬玉看着唐文洲离开的背影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对自己的心理医生隐瞒了太多,可是她是真的认为那些东西没必要讲,那是与她的病情无关的事情,她没义务告诉心理医生。
这点小小的反思比起邬玉面临的问题实在是微不足道,她的思考很快就被抛却脑后,早早地搭上高铁出发前往b市。
列车向着西部迈进,逐渐驶出a市的范围,繁华的高楼向着淳朴的小楼房过渡,再过后就渐渐向着山路走去,透过车窗放眼望去都是青葱连绵的山。
b市是旅游城市,有着丰富的环境资源,优美的景色总能在假期吸引许多游客的到来,酒店房价至少能翻个叁倍,旅游区的物价几乎就是两倍起步的。
小长假的第一天总是人满为患的,从车窗外偶尔能瞥见高速公路的状况,有时能够看到公路成了静止不动的大型停车场。因为距离不远,更多人选择到b市还是自驾游,堵路上早就是习以为常的事了。
到达后换乘公交还是十分拥堵的,跟拿着大包的旅行者不一样,邬玉身上几乎没带什么东西,在到达目的地的路上顺路买了几个水果就完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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