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神篱直人听闻后只是保持着冷漠,但没有刚才咄咄逼人的态度了。
施施然坐回刚才的位置,不再开口说话。
缘一思索片刻。
“你想让她没有痛苦的走吗?”
“这个我可以做到。”
蒲苇有些灰败的神色又亮起来了。
“真的吗?”
“谢谢神明大人,谢谢您,我...我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
“呜呜......”
缘一微笑起来。
“我会让她最后知道你多年以来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