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载。”
妙心拿起书籍仔细阅读,片刻红了脸。
许大夫调侃道:“我还以为道姑素来心境寡淡,不会因这等事害羞。”
妙心合上书本,清咳两声:“我是道姑,又不是尼姑。”
许大夫道:“阿泽对这事应当也不懂,又觉着不雅,羞于启齿,才会半夜悄悄洗衣物。这书里记载的尽是男体变化以及对隐晦之事妥善应对的办法,给他看看也好。”
妙心正有此意,便不客气地将书收进袖袋,道一声多谢:“这书我借阅一段时间,下次以丹药回赠。”
她又问许大夫是否需要配一些补补身子的药。许大夫摆摆手,说:“他气色精神样样好,你无需多虑。只是等他晓得男女之事后,如若时常于夜梦销魂,导致阳泄精伤,才需辅以药物治疗。”
妙心听言,才然放下心来。
却又寻思:阿泽从小无父无母,这等男子之事理当由他父亲为他解惑。这些年她虽说做母又为父,可她毕竟不是亲生父母……
“烦请许大夫与阿泽说一说这事吧?”她最终还是请许大夫帮这个忙。
许大夫回到药材铺,便将阿泽喊进了小屋,与他谈聊半个多时辰。
***
回去莫来山途中,师徒二人一路无言。
妙心瞥了眼身旁的徒弟,自打医馆出来,他面色就不对,冷淡疏离,走路都似带着霜风。
许是他对自身的变化还需要些时日消化吧,妙心虽奇怪却没多问。
两人行至山谷河岸,妙心眯眼赏看远处的落日余晖,心下却在算着日子。眼看离他十六岁没剩几个月了,那件事怎么迟迟没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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