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将伤口从里到外层层缝合,越深的伤口,治疗过程自然也愈痛。
他虽不喜她酗酒,此时却庆幸她醉得不省人事,加之身中虾毒,至少可以麻痹些痛感。
但妙心还是会下意识难受地哼两声,他治疗的速度遂放缓许多,生怕再弄疼她。
直到臀部的伤口,也不知是更敏感还是更痛,她哼唧几声,突然哭了起来。呜咽呜咽可怜地叫着,活像一只受伤的幼猫。
这声音即便再轻微,却也似锋利的猫爪,抓得他心口犯疼,连眉头都不由拧了起来。
伤口才治愈一半,可听她哭声越来越激烈,整个后背都开始颤抖,他不得不收手,握住她肩膀将她翻转过来。
这一看着实是惊着他——她脸颊和鬓发全被眼泪打湿,似乎已经哭了会儿,只是方才她没发出声,他便以为那些抽气只是下意识因为痛。
妙心双目紧闭,只是默默流泪,似乎还未清醒。
折丹忙执袖帮她擦泪,问道:“很痛吗?”
“好痛…”她竟回了他的话,软软的音调颇有些委屈。
听她迷糊着都喊疼,他只好安抚道:“再不这般治伤了,待会儿帮你抹药。”
妙心突然抓住他的手,仿佛沉浸在梦里,连连哭道:“为师心里痛啊,为师想你了,阿泽……”
他闻言一怔,不知如何回应。
妙心的哭声渐渐停了下来,脸颊依赖般贴在他手心,似乎在汲取他掌中熟悉的温热。
他心疼地别过眼,视线猝不及防掠过片缕未着的玉躯,胜雪的肌肤顷刻映入他眼中。
他的目光这才流连在这枚精致的美玉上,自雪巅之处蜿蜒而下,寸寸端量,目光也渐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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