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
而且她的声音也变得粗哑,跟之前判若两人。
“顾玲玲的亲人都在国外,她平时呆的国外时间更长,这样一个精英心理医生,竟然邀请我们在腊月十五的时候到家里来吃饺子,还是亲手包的……”
难为沧海说话只是为了拖延时间,他再等卧室的人的反应。
刚才自己和女人搏斗的时候,卧室也传来了撞门声,只要能多拖一会,让卧室的两人出来,三人一起对抗她会有更大胜算。
“我早该想到,”
他缓了缓,抬头看向转身缓缓站起来的女人:“你如果真那么喜欢那位钢琴家,对他专辑里的单曲那么了解,不会在陈且紧跟着提起one的时候,不知道自己喜欢的钢琴家和原乐队在14年合奏的版本,除非——”
提到自己的爱好,女人的动作微微一顿,随后,用略显怪异的音调,带着些自豪地回答道:“没错,牧童短笛,草帽花舞,多么美妙啊……我还记得我第一次听见这几首的时候,应该是06年吧——”
难为沧海隐隐明白了什么,现在所知道只有一个人在08年到17年之间,对这个世界的了解是空白的——在医院还处于昏迷状态的周潇。
她哼起了旋律,
但在这时而轻柔,时而欢快的旋律之下,却是一张疯狂而扭曲的脸。
“那个时候,那个该死的小贱人还活着,我还得好吃好喝赚钱供着她,供她上学,”女人语调一转,看向染血的刀:“那天我打完她,她居然说,你到底是不是我亲妈?”
“呵呵,这还用问吗?”
她舔了舔刀上的血迹:“我当然不是啦,不过如果她亲妈还活着,打她肯定也不会比我少,毕竟她妈妈当初可没少打我,我怎么求她,怎么说我们是朋友,她发起疯来都不会听。”<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8页 / 共10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