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这太贵了,这每天躺在这里,天天闻着这些呛鼻的消毒水味,我们还得付他们那么多钱,这多不划算啊。”此刻,路九歌觉得刘菁的那幅市侩的嘴脸又出来了。
现下都到了生死攸关的当口了,她居然满脑子还是钱。
路九歌打从胸腔里将那口浊气全部吐出之后,才缓缓的开口道:“怎么叫让你天天在这里闻消毒水味了?你不是天天还挂着药水呢吗?”
刘菁闻言,立刻激动的指着手头正在挂着的点滴:“就这么一小瓶,一会子功夫就吊完了,他们就要那么多钱,他们怎么不去抢啊。”说到这,刘菁更是一激动,直接将手里的针头一拔,血“嗤”的一下往外飙了出来。
路九歌脸色一沉,快步走到桌子上抽了一张纸,帮助刘菁死死的按住伤口。
“你说说你,这么大的年纪了,怎么还跟小孩似的,医生让你在这里住院,自然有他的道理,你如果能出院了,他还愿意留着你在这里吗?”
刘菁拉开路九歌正帮助她按着手,嘴里继续叨叨着:“反正这么贵,谁爱住谁住,我回家住去,家里即舒心又舒适,我就是要死,我也要死在家里头。”
“你……”路九歌被刘菁的蛮不讲理搞的气结。
凌鹤不知何时站了起来,一把按下了路九歌指着刘菁的手指:“既然妈想回去,那我去办下出院手续,我们便回家吧。”
刘菁听到凌鹤的话,脸色稍稍的缓和了一点点。
“嗯,还是你明事理。”
她妈这是在拐着弯的说她不明事理了?现下到底是谁在不明事理?
心里有气,路九歌气恼的将头偏向了一边,身子僵在了那里。
心里想了想之后,路九歌还是抬腿追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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