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极力的安扶着她。
刘老师将手里的水壶放到了茶几上面之后,又从柜子里面拿出他之前带过来的茶叶,给各个一次性的杯子里面都泡上了一点。
虽比不上正宗的茶道,可是在这乡下地方,也权当表心意了。
好在,西方人的思维一向比较活跃,也不甚在意泡茶的到底是茶壶泡的好喝,还是这种直接抓的好喝,反而一个个的端着杯子兴奋的研究了半天。
就在几人喝茶的功夫,唐震山已将手里的设备放了下来,尔后环顾了一下四周的设备,最后用眼神示意刘老师他们几个人跟他一起出去。
路九歌将刘菁的手放进了被子里,又替她掖好被角之后,这才随着凌鹤他们一行人走了出来。
刚到外面,唐震山便将鼻梁上面的眼镜取了下来,那是刚刚他为了给刘菁看病特意才带上的。
“唐医生,我妈的病还有得救吗?”虽明知希望渺茫,可是路九歌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
唐震山捏了捏因为刚刚戴眼镜而不适的鼻梁一下,尔后缓缓的摇了摇头。
虽明知结果,可是再次得到确定答案的时候,路九歌还是激的身形一晃。而刘老师也抿直着嘴,先前挺拔的背,几天功夫下去,也变得有些佝偻了。
凌鹤一把将路九歌拥进怀里,无声的给着她支持。
“那现下我们应该怎么办?我们怎么做,才能让病人的痛苦减少一些?”
这话是凌鹤问的,现下路九歌跟刘老师都乱了方寸,有些事情也只能是他开口。
唐震山看了看凌鹤怀里的路九歌,尔后掀起嘴皮子道:“现下只能尽量的给病人用些阿托品,阿托品可以有效的抑制病人的疼痛感,让她少受一些罪。其余的家里的这些设备都是现下国际最顶先的设备,也没有什么可担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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