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蕙卿自知方才好容易熬过破瓜之苦,稍得意趣,李希绝便一溃千里,她心头积的这股郁气没得到发泄。
花径深处依然蠢蠢欲动,荷香手指进得极轻,却依然挑逗起内面一阵麻软。
蕙卿道:“你……将玉茎拿来,将药膏推得再深些。”
荷香迟疑:“可是娘子这伤……”
“无妨!”蕙卿厉声,“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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