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剥干净,但那人不知荷香会水,荷香跳水逃生,寻到了我,亏了她提醒,我没中善缘的圈套。”
这几句话平平常常,中间不知有多少次生死只隔一线,蕙卿如释重负,喜极而泣,问道:“荷香现在在哪里?”
“徐州兵马追剿乱民,驻地离此不过两三日,荷香说领军者是你亲戚?我见她倒也机警,就让她连夜去通知了,只是他有可能直接去护卫会稽城,未必会来此处。”
蕙卿寄给刘易安的信,都是交给荷香去徐州军的信鸽据点发出的,不过三五个时辰,那边便能收到。
蕙卿长吁了一口气,心想表哥若知道我遇险,一定会来救我的。
这时她偎在灭劫怀中,却这样笃定地想着刘易安,不由有些羞愧,却不知这羞愧该对着谁。
“荷香有没有说……曦儿如何?”
“你儿子?”
“嗯。”
“他应该没事,李家撤走的时候,与景王妃的护卫在一起,人多势众,应该安全撤回去了。”
两人说话间,外面已经沸腾起来,显然流民们发现了殿中变故,正在四处搜索敌人。
但他们初来乍到,对金光寺的地形不熟,善缘等人也尽数死了,无人可以带路,他们虽然人多,却只如没头苍蝇般乱转。
灭劫专走偏僻处,轻身功夫又极高明,很快就来到了前后山之间的溪涧处。
灭劫小心将蕙卿托起,不教她沾着颇有寒意的溪水,蕙卿觉得周身粘粘乎乎,肮脏无比。
“能不能……让我在这里洗一洗身子?”蕙卿问。
“忍一忍,过会便给你好好洗。”灭劫语气就仿佛哄小孩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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