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形。
刘易安告诉她,先前曾去信镇江口,求景王世子放徐州军通过。
但诡异的是,镇江口军营空了,徐州军便毫无阻碍地连夜到达了吴郡。
现在并不知道景王世子和镇江水师的去向。
蕙卿皱眉,将自己先前的推测说出,又道:“景王便是召世子问罪,也没有轻易将镇江口调空的道理吧?”
刘易安对世子的处境,远比蕙卿熟悉,突然想到了一个有些恐怖的可能,略微嚅动了一下嘴唇,却又觉得太骇然,并不想让蕙卿听了焦虑,便没说出来。
蕙卿瞬间捕捉到他这表情:“表兄想到了什么?”
刘易安讷讷地道:“我觉得,世子没准是……投了魏主。”
蕙卿震惊,不由想道:“若是水师满载魏军,从镇江口西来……”
“可以直取建康,不过这些都是我们靠这点蛛丝马迹胡乱想的,大妹妹也不必太忧虑,家父尚在徐州前线,若有变故,他必定能发现。我们速回建康,通知朝廷,早做防范吧。”
然而形势变化的极是剧烈,朝中诸大佬正摩拳擦掌,欲为刘易安的功过大吵,镇江口的警讯便已传来。
景王世子投敌之事确凿无疑,一时间人心惶惶。
景王世子叛变,太子倍受压力,皇帝迫于众议,不得不令太子暂时迁出东宫禁足于私宅。
建康城中秣兵厉马,与魏军交战了三五日,一时未分胜负,就在有些墙头草官员们已打算开城投降时,魏军突然如来时一般,悄然撤去。
虽然事后众人都归功于刘时在徐州出击,断了魏主退路。
但魏主这次即有水师在手,论理不应该过于畏惧刘时的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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