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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延就没见过这么欠收拾的女人。一边踩他,说他“求炮”的打法很low,一边还不忘抬她自己。
霍延一再告诫自己,姓纪的就是这个尿性,她做什么都不奇怪,不要着了她的道。他嗓音暗哑着“虚心请教”,“那么纪老师,什么样的打法才是正确的?”
纪欢在那儿掰,非要磨蚀他的傲性。“你要撩啊,撩得人受不住才行嘛,你还凶人家说人家藏你领带不还,也就我这样的不怕你凶,一般人早就拉黑你沙哟娜拉了。”
霍延的脸彻底黑了。分析得好有道理。这么诚实的,少见了。
霍延冷笑,他就该一直凶,凶到一个字儿都不让她说才最正确。他边解开自己的扣子,边向纪欢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