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姓沈,继承魏国,另一个孩子便随霍家姓,崔瑛却是道,孩子无论是随谁姓都是王家和霍家的孩子,大抵崔瑛不是那些大家之女,是山匪出身的原因,也不在意这些框框条条。
知道霍景霆不能如约的在九月回来,崔瑛便告诉劝慰沈容,莫要担心。
“想当初,我要生景霆的时候,他父亲也不在我的身边,敌袭阵营,九死一生中,他才赶来。”
听崔瑛这么一说,沈容也来了兴致,问:“那如此凶险的环境之下,娘你当时在想些什么?”
崔瑛笑了笑:“也没有想什么,就想着,就算是藏也要藏到他赶来,景霆他爹一定会赶来的,他赶来的时候景霆快生了,那时我满身是血。”
“那爹他是什么反应?”
“他爹见过一身都是血,把手上的兵器都扔了,抱着我,竟哭了,只说了五个字。”
“爹说了什么?”
“他说,阿瑛,我来了。”
很简单的一句话,却是比过千言万语,最能让人安心的话。
崔瑛和她说这些往事,便是想让她心安,莫要胡思乱想,只是每晚睡醒之后,身边没有一个人,总是有种失落感和惆怅感。
待到十月份,大抵是见沈容临盘在即,沈安旧部欲打算卷土从来,集结了暗中的旧部,有人密报,有一姬妾和沈容一样怀孕九个月,在送往尼姑庵的时候趁乱逃跑了,对于沈安的妻妾,沈容也从轻发落,只是送往尼姑庵。
旧党散布出那姬妾怀的是男孩,举起了伦理纲常的旗帜,说正统的王家血脉,必须是男子才能继承,朝中许还有隐藏着的旧党,沈容挺着个大肚子,在朝堂之上,横眉冷目的看着朝堂之下的百官。
“你们之中究竟有几人是忠于寡人的,又有几个安得是狼子野心,寡人定会查得清楚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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