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则,不会故意坑害客人,也从不强迫那些自愿入群芳阁卖艺不卖身的女子。
然而,这些所谓的原则对某些人完全是阻碍,私下里已开始阳奉阴违,只不过时日尚短,还没有酿成祸端。
这人竹筒倒豆子一般,一一说来。
有了第一个便有第二个,很快便有不少人开始互相揭短,彼此攻讦,再无原先的斯文之气,一个比一个粗俗。
“张老三,此事分明便是你先开口鼓动,如今居然红口白牙污蔑于我!”
“我呸!王瞎子你还有脸说我,当初是谁险些饿死被楼主好心救下来,当场哭天抢地从此做牛做马报答楼主的?这就是你的回报?!”
“还有你,人家不过就是送了你一个婆娘,就把你迷得五迷三倒,晕头转向,处处给人开后门,楼中不知损失了多少……”
这群人以往狼狈为奸,不知得知对方多少丑事,此时一一抖露出来,彼此互揭老底,黑材料一打都不够。
纵使有少数聪明人不愿参与其中,而是沉默站在一边,但被人提到自己,也难免要矢口否认。只是,这些人脸上不过微现怒容,反驳的话还未出口,喉间便是一痛,紧接着眼前一黑,缓缓倒地。
于是,端坐上首的白衣公子立时又是一惊,惊了一次又一次后,他神情越来越凝重,对这些“畏罪自杀”的下属之死痛心疾首,翻来覆去叹息着:“何至于此!”
他长睫低垂,神情低落,语气饱满而富有感情,似有无穷惋惜。
在这长吁短叹中,还剩下的活人却是一个个手脚冰凉,如同赤身立足于冰天雪地中,神情惨白至极。
“噗通!”“噗通!”
接二连三的声音响起,如同奏响一支高低不平的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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