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帮无所事事的膏粱纨绔跟在他身后捧场。不过待不久后齐王事变,这些人便会用实际行动表演一番何为酒肉之交。
倒是这位安国公府小公爷还算有那么一丁点义气,也曾试图为他开脱,尽管半点不顶用便是了。
所以晏危楼对他的态度还算不错。
他一问,薛寒山便开口:“还不是祭元日那天摘星楼上的事……”
“祭元日?”晏危楼不动声色。
那天晚上他刚刚重生归来,没能控制住情绪,过于激动欢喜了些,竟是连周遭发生了什么事,其他人说了什么话,都没能记下多少。只顾着享受这具年轻躯壳所带来的鲜活感知了。
好在薛寒山本就话痨,不用晏危楼过多追问,就滔滔不绝地说了起来。立时让他恍然大悟。
原来这帮闲不住的权贵子弟每日里最大的兴趣就是四处找乐子,前些日子刚有人发现了一个好去处,那天摘星楼上便说了出来,其他人当场便应下此事。如今薛寒山便是为此来找晏危楼的。
“……那陈二郎倒是好眼光,听说这家新开不久的酒楼仿的是逍遥楼的格局,却有许多逍遥楼里没有的花样呢。”说到这里,薛寒山暧昧地挤了挤眼睛,嘿嘿笑了两声。
“仿的是逍遥楼的格局?”晏危楼若有所思,脸上露出一抹玩味的笑意,“这确实难得。不过我听说逍遥楼的生意看似简单,内中别有洞天,当初便有许多人想要模仿,却弄了个四不像。看来这是内里有人了?”
“多半是这样,我早便听说许多人盯上了逍遥楼,想要分一杯羹。”
薛寒山赞同地点点头,又事不关己地摇摇头:“要我说,逍遥楼什么都好,只有一点不好,就是规矩太多,不能让大家放开了玩。”
说着,他突然看了晏危楼一眼,用力拍了拍脑门:“差点忘了,我们玩的那些花样世子殿下你可是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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