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原来如此,看来是误会一场。”
隔着一段不短的距离,两人互相对视了一会儿,陈三思率先松口。
“不过区区两条守门之犬,竟有眼不识珠,对贵客乱吠……”
他头也没回,笑着对身边人吩咐了一句:“拖下去宰了吧。”
立刻便有人上前去,将倒在地上如死狗一般的两名护卫拖走。晏危楼淡淡注视着这一幕。
陈三思又伸手做了个邀请的姿势:“既然朱兄弟将请帖自愿给了阁下,还请上座。”
一行行训练有素的仆从涌入院中,短短片刻工夫,之前被砸出一片狼藉的院落迅速恢复原状。丝弦声再起,原封未动的珍馐佳肴都被重新撤了下去,又换上了新鲜出炉的一份。
那些受到惊吓的大商人也在短短时间里平复了脸色,有人谈笑风生,有人强装镇定。
晏危楼当仁不让顶替了姓朱的倒霉蛋,坐在靠近上首的一处席位上。
他随手将空空如也的酒杯掷在桌案上,对着不知何时来到他边上的一位衣着平平、相貌平平的青年吩咐一句:
“上酒!”
本想来探探假货底细,却突然被逮住抓了壮丁的将玄愣了一下,就要发火。
在对方探究催促的目光中,他深吸一口气,强行忍住怒意,脸上挤出一个营业性假笑,执起了精致的玉壶。
壶中汩汩酒液如清透醴泉,缓缓倒入玉质酒杯中。
此时的将玄内心中恐怕有一万句p想要脱口而出,他低垂的目光中透出深深的悲愤。
他容易吗他!他在敌方地盘辛辛苦苦蛰伏演戏,当牛做马任劳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