惮的意味,有时简直像个行走的杠精,但不得不说他见识十分渊博,无论谈什么话题都能接上,尽管他的观点与江湖主流相比,有时过于偏激了些。
更何况,哪怕萧正是个句句怼人的杠精,杠的也不是晏危楼,而是谢渝。作为事不关己的旁观者,即便是欣赏这一幕有声电影,晏危楼也不觉得这路程枯燥无聊了。
但谢渝显然并非如此想的,他忍无可忍,试探性问道:“之前听萧兄所言,前几日才从大雍而来,莫非萧兄是大雍人士?”
“不。在下出身东黎,只是这些年天南地北的跑,这次是为见一位老朋友而来。”
萧正笑着回答了一句,又忍不住去看晏危楼:“徐公子今后又有什么打算?”
晏危楼微微露出苦笑,表示自己也还没想好。
少年苍白的脸笼罩在车厢内的阴影中看不分明,低垂的眸底却露出深思之色。
他总觉得萧正对于自己,或者说对于“徐渊”这个人物,过于关注了些。仿佛将之当作了自己的某种责任,必须安置好“徐渊”才能放心。
若是有朝一日,这人知晓“徐渊”这一身份本就是虚构,也不知会做出何种反应:
)?
第55章
归去来(9)
夕阳即将落山时,一支镖队沿着官道疾驰而来,
终于在城门关闭之前入了城。象征乘云镖局的镖旗在夕阳映照下,
灼灼如烈焰。
“这就是西山郡的郡城。”听晏危楼说从未来过这里,
谢渝掀开马车车帘,
一脸自豪地指着窗外介绍道,“徐兄观之如何?”
随着马车行进,晏危楼的目光从街面上扫过,他微笑着赞了一句:“早就听闻西山郡虽处边境但贸易发达,如今一看,这郡城果然繁华,
比之上京也不差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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