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有条件的忠诚反而更让他放心。纯粹凭借情感来维系的关系,反而更加脆弱善变,会让他时刻猜疑这份关系何时发生改变。
目光不经意投向宿星寒,晏危楼立刻捕捉到一双闪烁着纯粹光芒的眸子。
他顿了顿,移开视线,看向众人。
“我已开诚布公,静待诸位抉择。”
说着,他微微一笑,干净利落地转身向外走去,只留给众人一个背影。
“哦,差点忘了。”
少年突然停下脚步,一脸恍然。
“之前我让阴魁门发出邀约,众多魔宗,唯有七虫宗和血雨堂没有来。没记错的话,这两家的山门分别是在离云山与天水郡吧……”
听他如此简单便准确地说出了两家魔宗隐藏多年的山门所在,其他人都不由心中一寒,升起了一种极端不妙的预感。
在一种隐隐微妙的气氛中,少年遗憾地轻叹了一口气:“看来,七虫宗和血雨堂的诸多同道,不知何故暴露了山门所在,已然被正道铲除干净了。”
晏危楼轻描淡写的语气中带着说不出的惋惜与怅然。说完这番话,他不再多言,很快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
而留下来的众人却面面相觑,在一片漫长的沉默中,密密麻麻的凉意顺着脊骨爬上了他们的身体。
……那两家宗门没有来参加聚会,就意味着已经被正道剿灭,所以来不了了?
这当然不是晏危楼所表达的意思。
他的真正意思是——接到了他的邀约,却选择拒绝,在他心中就已经是死人了。即便那两家魔宗还好端端的,晏危楼说他们已经覆灭,他们就必须覆灭。
这是晏危楼要他们交的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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